【白起】陈年风
敬各位白起夫人
大概是情诗(呸
热恋中,没有刀,(刀被我删减完了)就是爱情的酸臭
怕是已经脱离剧情万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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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起,你突然默默地念了一遍这名字,细细咀嚼,忘记了为什么会突然想起。
风充满爱意,在你耳边轻拂,如同贪恋世间的美好事物,它温软痴狂,所深爱的是你,入骨未能安心。
你是制作人,你的日子刚刚进入正轨,开始有一些别人所羡慕的资本,你刚刚站在这条路上,不知何去何从。
在这个筑于钢筋水泥上的繁华都市中,即使它被冠以温馨的姓名,可它毕竟与所有人类文明创造的都市一样。
包裹着这样或那样的一群人,他们被糅合在一起,面目全非。
你站在警局门口,带着你的目的。
毕竟不是路过,心里头念叨着节目的事项,就那样走了进去。阴差阳错吧,可以如此评论,你遇到了,你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忘掉的人。
白起。
无论怎么说,这个名字还是偶尔显得凶神恶煞,无论到底是什么人,唤出来这二字都必然斩钉截铁,气贯长虹。
这是后来你笑的理由,取笑他名字取得吓人,总好像背后背着几十万个人头。
年轻的学长面上挂着一丝儿清冷的光辉,他显得熟稔,又好像有什么东西隔着,总之不明朗。
你想起十六岁。
青涩的大男孩总是站在那些不良学长的中间,神色冷淡,眼睛忽明忽暗,他不知道在看什么,突然,目光穿过人群,他看了你一眼。
你猛地噤声,因为听说他是学校中有名气的混混,你不喜欢老师们与同学们如此一致的称呼,至于原因,你也许是觉得,他虽然在他们中间,心却不在。
生来就不是什么野鸟,从不混迹它们之间。
光泽暗淡的耳钉突然随着转身发出一阵明光,以至于刺入你的眼底。
他好像在笑。
你没有看清。仔细回想起来,又偶尔跑神。一手支着车子的他转过头来,凝神看了看你,没有多说话。
所以你看清了,他真的在笑。
干净利落地上了车,带着一个你。
你不知道风为什么这么大,这么迅疾,你小心翼翼地要求慢一些,他不答话,嘴上拒绝地生硬。
减速却减得如风入长空,如影随形。
他的背不很坚实,却很挺拔,就好像会永远挡在你的面前,满足你所有的懵懂不安中的小依赖。
你看不到他的神色,俊朗的年轻人眉目微微一动,露出他特有的,风中稀零而又坚定的笑。
他的眼中闪烁着零星的光芒,他的手指略微用力,喧嚣吵闹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吹过,他喜欢风中疾驰,忽然闻到风中陌生的,又熟悉的,是风的味道。
他想。
嘿,她抱我了。
也算是他心里头的那些小把戏,你没有意识到,只是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腰。
他心满意足。
太容易了吧,偶尔听他说起那时他的感受,你这样感叹。结果,如同炸了毛的猫,他故作冷冷地盯了你一会儿,自己先憋不住笑了。
邂逅是一种奇妙而又听来狗血的东西,存在的时候莫名其妙,可人却理所当然的接受。
以至于别人问起你们为什么在一起,是如何在一起的时候,你没得说,他支支吾吾,一时半会牵扯不清,发现最早的记忆竟然是十六岁的银杏叶。
他把那个闪烁着金色光辉的手链放在你的手中,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你把它戴上,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。
他说那是追踪器,为了保护你。
其实你心里头早有质疑,若如他所说。
“若你在风中,我就能感知得到。”
那又何必多此一举。
然后你捧着细细的手链静坐,后知后觉地醒悟。
喂,这哪里是什么追踪器。
根本是假公济私地送礼物嘛!
嘿,真可爱。你第一次这样想,吓得自己把自己的笑容逼了回去,当年收到他沾了血的信封,吓得夜难安眠,这时候却用了这样的词语。
吓死人了。
你偶尔会想象他如果真的活在千年之前的战国,冠以白起之名,刀下百万亡魂。
那样你会害怕吗。
也许会,也许不会。
但你知道,你爱的是白起,这是无法改变的,无论过去,更无论未来。
幸运的是,他也爱你。
你知道你们之间是存在着安全度的,无论你怎样做怎样的事。
他不会走,他永远都在。
就好像那总是带着某种微妙的胸腔共鸣的声音,直直地刺入虚空,又勾出人魂来。
并非刻意毒害,只是这人生来一副好嗓音,如静静守卫的风。
它守这山河安定,护你一世平安。
可是白起究竟是怎样的人呢?
也许没有什么定论吧,就如同每一对热恋中的孩子,他们都不能准确描述对方的好,就只是单纯的爱。
他被人群裹挟着到了十字路口,青黄不接,黑白分明。天上的月亮也被一根细细的线割开,一半是苍白,一半是血红。
他不知何去何从。
一批人向左,一批人向右。
他不与谁合流,高傲地站在路的中央。
一些在光明,一些在黑暗。
也不是,他只与风相拥,狂奔千里。
不再归来。
他也许是想逃跑的,但他没有。
他们都面对的是所谓的高科技之下的低底线的人们。社会是在发展,可稀薄的感情是在倒退。
他蜕去曾经的不羁,收敛棱角分明,向现实妥协。
你说了什么,他都应允了。那不应当叫一味顺从,或许更多的是尊重。他爱你,所以他需要你,所以。
他放下一切,就是为了与你看一场看不到的微风,更美丽的,却是空中的繁星。
他可能不想让你看星星,只是想和你吹吹风,在这一点上他更像一个孩子。
爱情中单纯的孩子都是值得珍惜的,就好像银杏的花语,纯真而永恒的爱。
你有时候会盯着他发呆,不管在哪里。警服也好,常服也好,甚至于正式的着装也好,不管他是怎样的神情,舒展眉头也好,眉间略有不满也好,不管他是在做什么,举起枪支也好,深情而稚拙地凝视也好。
他的眼睛总是很好看,从侧面看好像一片光华炫美的美石,正面看又好像一汪氤氲深沉的海洋。只不过是孤寂的海洋,他只有注视你的时候,你才会突然注意到他耳边的耳钉。
沉稳的光芒,又仿佛是你的学长,要一本正经地交代什么不容拒绝的话。
比如。
你听好,我命令你再多吃一点。
这样一类的话。
其实学制这种东西令人厌恶,能多听几句学长之类的敬词的日子也不多了。
少年靠在银杏树上,它有美丽的枝干和金色的树叶,秋季的银杏叶总是绽放它的不同它物的喧嚣疯狂,也许不应该是绽放。
他突然闭上了眼睛,秋高气爽特有的清寒侵袭了他的轮廓。
我想再听你叫一声学长。
算了。
还是叫白起吧。
时光如沙,入隙而消。
指缝有多宽,它消失地有多快。然而匪夷所思的是,愈要收紧手指,它便彻底流亡了。
于是,白起,你一直呼唤的名字,他如约而至,从未缺席。
哪怕他面前是枪林弹雨,背后是漆黑城池。
他不挽留,你若在此处,他便不走,你若离开,他仍守候。
多么矫情的用词。
“下次别喊救命,直接喊白起。”
话尾横冲直撞,又有他特有的一种节制,克制了一切非分,干净利落地丢下这样的话语。
年轻人,也许在沉下心之前还是少年的年轻人,浅褐色的眼眸闪烁着明亮而徐缓的微光。
好像白起是什么咒语。
此名一出,便无宵小胆敢进犯。
若他活在过去,不成为时空跳转后的俘虏。
喋血之人惹得一身杀戮,几十万尸髅,安静地随他仰望星空。
刀落地而头颅碎。
枪吻血而音嗡鸣。
白起与枪,他们如影随形。
燃烧的火光与血昏暗地流淌在一起,斑驳光影中露出清瘦而并不摇晃的身影。
他耳边的碎发不安地翘起,紧握手中方寸冷铁,面如寒光侵犯,又难进分毫。
你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是有血性的,无论是为国为民,还是战斗与否的尚需证明的执念,他都有他一身傲骨。
但他不将傲气交与你。
英雄的傲气都是给予对手的。
对于挚爱,他们总是掏出心脏。
如果在你的每一个梦中,都会有他举起枪来,直直地指向你,面容清冷。
哪怕他神情冷峻,甚至于尖刻决绝。可话虽如此,你知道这背后那颗挣扎到血肉模糊的心。
必有缘由,只是一时难以言说。
可是,正如我们所知,梦仅仅代表虚幻,多么阴森恐怖的梦境终会逝去。
他还是会拎着早餐,带着一阵屋外的寒气回来。计算过时间后,觉得确实已经睡过了头,才轻声来唤你。
醒醒。
他轻轻地吻了吻你的眼角。
你是我的,只是我的。
好了,我的宝贝,你该醒了。
饭一会儿要凉了。
你睁开眼,在装睡许久之后,看到腾腾热气之后显得柔和的面容,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如同当日天空万里星辰一般的光辉。
不过问题绕回来,你为什么那么喜欢,或者说爱他呢?
其实这样也好,那样也罢,关于理由,也大都归为一。
他总让你感觉好像是初恋,过去也是,今天也是,也无论未来。
但明明已经如此之久,甚至允诺下了暮雪白头。
他从来对你是安安静静的爱,好像窗外风速二级,温暖而恰巧能够掀起银杏树叶。
就好像一阵陈年风,穿越千年,只停留在你身边。
并且只为你而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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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起给我的感觉,用一句话来说
就是,如果你愿意,我就永远爱你,如果你不愿意,我就永远相思
反正
就十分的
无形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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